匈奴此战大伤元气,军马往后退了千里,若不好好休养几年,绝不敢再轻易进犯。
西北多年战事告停,我与那近两千的孤魂功不可没。
庆功宴当晚,我与活下来的人亲自埋了捡回来的尸骨,朝着月光向他们敬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似乎只有这般,心中的无限惆怅,才能随着倾泻而出的佳酿消融入黄沙泥地。
我醉得厉害,坐在火堆前听着众人将峡谷那日的险境吹得神乎其神。
有几个新兵甚至还大着胆子过来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只抬头笑了笑,竟直接将他们吓跑了。
“他奶奶的,陆将军冲我笑了,好帅!”
“狗屁,分明是对我笑的,你个白痴!”
“喂喂!小声点,还没封将军呢,小心被听见!”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
我听着这言论直摇头,勾起一壶酒跑去找了胥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