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子平和开船的老人同时一愣,还没等邬子平开口,荀言已经将昆吾刀抽出来,在手指上一划,一串血珠顺着船舷坠落河中。
荀言:“河神么……我的血估计就行。”
邬子平和船家瞪大眼睛面面相觑,一时没有搞明白这两位是想做什么。
秦以川将创可贴扔过去一盒,当着别人的面没好意思骂他有病。
秦以川心想:拿刀划自己划上瘾了这是?习惯自残是种病,得治!
当然,荀言脑子有病归有病,但是他的血,的确意料之中起了作用。四下原本风平浪静,江水之中却渐渐起了波澜,平稳行驶的渔船像是突然撞上了礁石,猛地一震。
邬子平眼疾手快将船家拉扯住,两个人险些同时被甩进河里。
马达仍然在响,可是船却慢慢停下来了。
邬子平和船家的神情逐渐变得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