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锦鱼人的社会是一出生的时候就定了在社会中担当的角色,所以贾古你一出生就注定要当一个农夫?”杨祎好奇。
“我父亲是珠鳍锦鱼人部族的长老,是一位水语者。所以我一出生就被我父亲选定了成为一位水语者,我的一生必须看护潘达利亚的河流,与水对话来卜算未来风云。我想做一个农夫,成为一个阡陌客,但是这根本不被珠鳍锦鱼人部族所允许。”
贾古说着拿起海螺酒壶大口灌了一口酒水,似乎并不愿意谈起他的故事。
“算了不提了,锦鱼人这死板的社会结构根深蒂固,我一个人根本改变不了。”
杨祎看着喝闷酒的贾古,没想到这个每天只知道喝酒的贾古好像还有点故事。
杨祎正想着怎么安排剩下的小鱼人,要是一般人听到贾古说起锦鱼人死板的阶级社会结构,肯定第一时间就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