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这辈子要拿什么才能还得清他,我以为,你带着女儿走,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在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就答应他了。”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似醉又不醉,“冷枭,我真的好恨好恨你,知道吗,当初你要是不走,我就算眼睛瞎了,都不会去欠司徒的人情,从而让你误会我,可是,你根本连让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伤了他,这让我很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