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瑛死死地攥紧了掌心,周身寒凉,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不可能。
等等,我有异议。
众人声音一顿,看向谢妙瑛。
我们二人非同一种画法,我认为不甚公平,宁离作的是写意,而我作的是细笔,二人所擅长并非一种,若她作细笔,并非有我出彩,反之,我作写意,自然也会不如她,我认为,这样的比试不公平,何况她言语停顿,似笑非笑。
宁表妹,聂师叔先前说你未成一派,所以才会在孟府用师祖所授笔法作画祝寿,此番看来,宁表妹技艺娴熟,那为何当初要那般蒙骗老太太。不用多说什么,按照徐老先生苛刻的要求自然难以忍受门下弟子坑蒙拐骗。
张公良面色一凝,显然对谢妙瑛的话抓住了重点,孟府,她在孟府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