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喝羊肉汤,两人也不讲究食不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袁柏喝得浑身冒汗,抽出汗巾擦拭额头时,瞥见街面上有人打马而过。
马上的人穿红贴里,着内官服,他眯眼一瞧:“那是张公公身边的人,这么晚去哪呢。”
虞幼文眸色沉郁:“军营。”
“你又知道……”袁柏挪回目光,发现他眉宇紧蹙,像担忧,又像不舍。
他琢磨片刻,了然一笑:“想是陛下对征讨台州一事有了定论,那内官是去宣旨,”
“我知道你和节度使交好,但也不必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林烬……”才是一对。
袁柏止了话音,脸色讪讪的,这不是什么光彩事,实在不宜拿来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