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练枪,剪剪视频。
晚上十二点,王淮恩像个千年树人终于从椅子上咯里咔啦地缓缓起身。
夜深人静,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水汽和沐浴泡泡的交织中,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在身体上漫游,胸、腰、腿。挺的挺,细的细,还不错,有点就算被人看见也不会畏缩羞耻的自傲。忽然她注意到胸部周围全是细微浅淡的红。捧起左边一团细看,大概是他留下的吻痕。
王淮恩:“……”
高温、流动的水好像能把人的思绪蒸腾,像是水蛇从头顶一路向下,滑腻爬过身体,最终在左脚踝上意有所指地停留缠绕。蹲下身,掐住脚踝,意图掌控水蛇。
却发现自己的手远不如他的大。
这一蹲,她就再也站不起来。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刺破水声,像是行刑通知。刽子手挥舞大砍刀把用来思考的头颅一瞬间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