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召唤宫嬪擅自离开居所当责,见你寒冬中衣衫轻薄,可有隐情?」
男人的声音温和沉润,不是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却是初次这样接近的距离听到。
「奴婢之前拾到一隻受伤的黄雀,心生怜爱便偷偷饲养去来,刚才打开笼子不慎让它飞了出来,奴婢心急才在夜间擅离居所。」
「可有找到?」
「未曾。」我轻轻吐出腹稿,抬头望向对我施与关怀的帝王,让眼尾的泪珠缓缓滚落。
这一切都是谎言,没有黄雀,没有心急如焚,只是我身为宫妃求生的手段。
仰望的视线,让我看见他的眼神清明,显然并不在乎我的做戏,他也只是在做出多情帝王应该有的姿态。
「既然伤癒,让它重归自由,也是顺应自然,宋良人无须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