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溪在一旁不敢说话,待觑见主子气消得差不多,才招手命宫人进来收拾茶碗的残渣,免得伤了主子。
她捏着帕子为阮嫔擦掉手心的水渍,劝道:“奴婢猜想,德喜公公说的是实情,皇上担忧主子,才免了主子到坤宁宫的问安,可见皇上对主子腹中的小皇子有多重视,怎是一无所出,只靠姿色的宓常在可比。”
令溪一向能说到阮嫔心坎里,阮嫔舒坦不少,眼底露出疲色,眉尖拧起来,“可皇上这般仓促禁足本宫,本宫见不到皇上,心里堵得难受。”
令溪抿了抿唇,轻下声,“主子只要平安诞下皇子,身为皇长子生母,日后何愁皇上不疼爱主子?”
阮嫔眼神一动,嘴角挑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瞬间阴霾尽散,倚着引枕,手心慢慢悠悠抚了抚微隆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