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端出的高傲相反,那双眼睛好奇地四处乱瞟,动作也磕磕绊绊,很是幼稚,像极了小孩学着大人装模作样,一不小心,还滑了下,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
谢征别过头,忍俊不禁,傅偏楼更笑得不行。蔚凤面上羞窘烧红,一剑鞘戳去,把幻象打散了。
“干嘛,多可爱。”傅偏楼故意强调了“可爱”二字,调笑道,“让我多瞧两眼啊。”
蔚凤不理睬他,快步走到前边去,眼不见为净。
“那日是凤皇大人的生辰,”老贝壳怀念地说,“凤巢的妖不许白老大把您带出去,他只好在谷内大办宴会,从凡间搜罗了不少吃食……”
“生辰?”蔚凤一怔,他好似忘了什么。
他没有过去的记忆,肯定不知晓自己真正的生辰。
傅偏楼还以为他是想弄清楚,抖了抖蚌壳,老贝壳顿时心领神会,绞尽脑汁回忆半天,才道: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