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代人都说我苏轼是天生的乐天派,但其实我苏轼也曾经很悲观很痛苦,在那两年里也根本写不出一个字啊!”
在黄州的时候,他无权无钱,只有两亩东坡地,忽然有一天,他走过一片竹林,却忽然起了一场大雨,淋得他浑身都湿透了,简直是落难非酋不能再倒霉。
“然后呢?当时书童给你送雨衣了吗?”
苏轼摇摇头说道:
“然后啊,那一场雨仿佛忽然就把我淋清醒了,我就做了一首《定风波》。”
听到这里,祝晚晴忽然一笑,这她熟啊,高中必背: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注)”
该说不说,祝晚晴这背诗的能力还真是可以,一字不差。
苏轼便点了点头,笑道:
“从那以后我突然就想开了,管他什么新党旧党,管他什么文字狱,我苏轼爱怎么说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