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生育这般神圣的事情,就是有腌臜之人玷污了这个过程!”
直郡王见太子越说越疯,打断他:“太子到底想说什么?”
“大哥,以后你在孤的心里便只是直郡王,你我各自珍重吧。”说完,太子大笑着回头走了。
直郡王愣了会儿神,脑海里忽然闪过小时候两人爬树掏鸟蛋一同被皇阿玛责罚的场景,仿佛就发生在了昨天,又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臣恭送太子殿下。”各为其母罢了,直郡王抬头,心里有个靴子尘埃落定了,身为庶长子,他终于还是和太子彻底的走在了对立面上。
康熙听闻兄弟俩的这段公案,闭目眼神了许久,忽然低声说道:“保成,这是对朕的处置不满啊。”
梁九功低头,不敢出声。
“什么时辰了,是不是快到下学的时间了?”康熙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