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茎身劈开湿缠紧致的穴肉直贯进深处,窄腰紧绷出凌厉的肌肉线条,如打桩般沉重地撞击着壶口,硕大的龟头直将肉壶撬开条窄缝,凶狠地操进软烂黏腻的肉壶。
陈冬叫插得直蹬腿,眼仁上翻着,花白的臀肉痉挛起来,穴肉不受控制地拼命裹缠着滚烫的肉柱。
聂辉喉中溢出声沙哑的呻吟。
他俯下身,将脑袋抵在她额前,猩红的长舌自薄唇垂落而下,一寸寸舔舐着光洁的面庞,卷起咸涩的泪水送进唇中。
“我瞧见你看他的眼神,同他说话的神态,朝他笑、朝他发脾气……”
“我就想弄死他。”
“即便你恨我。”
那低沉的、沙哑的嗓音,呢喃般轻柔地回荡在耳廓,却如阴冷的毒蛇死死绞缠住陈冬的脖颈,叫她瞬间清醒过来。
“我们之间,远不及爱恨。”
她忽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