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借着由头耍赖躺平装米虫,不是胳膊腿断了生活不能自理。”你解释,“您可以不用把我当成植物人的。”
“植物人不比你省心?”对面把碗放下,瞥过来一眼,“植物人可不会一碰就瞎嚷嚷。”
你立刻嚷嚷“可我就是不想做啊”,指腹蹭着拭干净嘴角,他说“可老子也什么都没干啊”。
说完小孩弹你脑门一下离开了。你歪着脑袋仰脖子看,视野里的背影不急不慢,羊羔绒的羽织西阵织的袴,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烦心事找。踩着雪駄没走两步,头偏了偏目光正对上,下意识嘴角都勾起来,随即马上刻意的板起脸咳了两声转正,两臂都不由自主抱胸藏进袖子里。
这样一来就会给人一种误解或更多错觉。
这个小孩,像在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在自己可承受的一切范围里,挖心掏肺不遗余力的试图证明,你是被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