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弓马娴熟,胜过三四个男子,作为战士上阵亦可,为何就去不得?”
瑶光有些不高兴,正要与任弘好好辩一辩,却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扶着任弘就干呕了一阵。
她在西域可是亲手射杀过不少龟兹、匈奴人的,哪会害怕方才生产的那点血污,平日里身体也出奇的健康,能吃能睡,任弘顿时明白了过来。
从成婚到现在快三个月了,任弘身强力壮,瑶光年方十八,没怀上才有问题。
方才还在心中笑话刘病已遇事慌乱,此时此刻,任弘竟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扶瑶光的手也不由轻柔了几分。
“少君,你的月事,已经两月没来了罢?”
瑶光脸色有些绯红:“妾都没留心,良人怎么知道。”
任弘抱住她,在耳边笑道:“吾等每隔一日便要同房,从没被耽误过,我焉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