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慢慢凑近一点,低声补了一句:
“所以你才爱我,时之序。因为我从不糊弄你。”
她没有回答,只用力捶了他一下,力道不轻,砸在肩膀上钝钝地痛。
江燧没躲,反而借力握紧她的手。
他们就这样坐在车里对视着,既没有拥抱,也没有接吻,但心的距离前所未有的接近。
车窗外还有一整个潮湿燥热的岭澜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