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刀他们说不出话来,她才说:
“所谓有关,所谓无关,其实根本无从由我们定论。若说有关,我与穆家灭门也有关,若说无关,谁敢说寒烬之死与我无关?”
她声音很轻,发丝微微飘摇之间,真有一丝祝衍身上时常得见的神性。
可是如今万象门分明没有雪,这种冷清之感,从她淡漠的眉眼中来,竟更似惊心动魄。
“天下之道,何其宏伟,何其磅礴。你我都只是其中沙砾。逆转不了大道奔流。”
这话难道是要让他们也装作不知道吗!
万起:“穆轻衣!你在说什么......寒烬和师兄的死怎么可能和你有关!分明是你,你被你的道所逼迫!你也只是受害者!”
穆轻衣只是转过身去。
“如果说我我也只是受害者,那天缪长老,其他长老,天下众生又何曾不是?那日来指正周渡的母女,难道我们能称她们罪大恶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