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改多久的名字了?”
“你要多少?”于敏手里也没钱,心里无比苦涩。
这些年,她总要想起许添宝小的时候,雪白粉嫩讨人喜欢,不停粘着她喊妈妈。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她又想到自己的大儿子,一个在这个家的生活痕迹近乎被全部抹杀的人。
她想到他总是在观察她,讨好她,螫在她身上的眼神。奇怪当时竟然那么厌恶。可他为什么是同性恋呢?
是秘书吗?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许添宝当讨债鬼,最后勉强答应了练琴,于是顺利从家里拿了八千块。下午他去乐队排练的地方,乐队的人已经在等他,几人练了一下午,晚上,他和主唱、鼓手一同去泡吧。
音乐声很大,比心跳更重,灯光效果明灭交错,舞池蹦迪的人紧紧挨在一起。
他们在卡座喝酒,许添宝连闷了三杯,被夸赞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