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幼文摇了头,没说话,他的伤早好了,是那止疼的药有古怪。
吃过之后,竟放不下了。
长时间不用,就会气息促乱,内腑犹如百爪挠心般麻痒难受。
袁柏只觉他越走越没力,索性蹲下身捞起他的膝弯,一边背着往帐篷跑,一边让守卫去叫御医。
到了帐篷,他把人放在床上,就见帐中侍奉的小宦官端来木匣子,取出一颗棕色药丸,要去喂崔文鸢。
药丸抵到嘴边,虞幼文偏过头,小宦官的手追着喂。
虞幼文犹豫片刻,抬起手一把挥过去,棕色药丸掉到了地毯上。
小宦官不急不慢,又从匣子里取了一丸,接着递到他嘴边:“大人何必硬挨,反正最后总是要吃的。”
袁柏看不下去,一把将人拎到一边儿:“你干啥呢,没看他不愿意吃嘛。”
小宦官不怕他,把眼一翻:“这是圣上吩咐的,袁大人是要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