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漠解决掉罐里剩余的粥汤,收拾干净碗具来到帐外后,陶水往里挪了挪,腾出一处空位给顾漠坐靠进来。
为了最大可能挡风,斜坑的长度和宽度并不充裕,刚巧只能供两人侧身并排坐躺下。
陶水被顾漠挤拢进了帐内,她体态娇小,几乎一大半的身位都压在顾漠身上,跟直接躺睡在他身前没什么两样。
下有顾漠暖热温烫的躯体,上有层层狼皮毛袄遮盖,左有布帐挡风,右有火塘取暖。
陶水再感觉不到冷,甚至比睡在北部的大沙屋里还要暖和。
唯一的缺点,恐怕就只是垫在她身子底下的男人身躯实在太过坚硬,并不柔软。
而与陶水的感官完全相反的是,顾漠捧抱着她,觉得自己就像在拥捧着一朵温软馥香的白云,哪哪都肉嫩滑软、幽香袭人,叫他爱不释手的同时,身体也无法克制地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