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原来是这样——”她没有太多热络的情绪。
时修见她只是微微弯着唇,与他在码头初见她时一样温柔疏离,又像比那时还要冷漠。他不知缘故,只道是西屏在婆家受的闲气不少,所以和姜家的人自然不亲近。
如此一想,邀姜南台往家住的话,他硬是哽住了没说。只两下里把二人睃一睃,吩咐那崔班头,“崔班头,你带着姜三爷将这厮先押去衙门,他是杀害许玲珑的疑凶。”
闻言,那庄大官人扯长了脖子嚷起来,“我没有杀人!”
时修弹着袍子道:“我只说你是疑凶,又没认准你是真凶,你急什么?如若没做亏心事,你跑什么?”
庄大官人马上冷静下来,“我是为生意上的事急着要回广州一趟。”
“为什么不走大门,却要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