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着绝不属于他的一切。
性器顶端已经顶到了生殖腔的入口,每一次用力挺入都顶在那仍然紧闭的腔室入口,似乎再用点力就要顶开了,沉甸甸的卵蛋也拍打在她的穴口上,每一击都会换来她甜腻的呻吟喘息声。
自从温室那一夜之后,切萨雷准尉曾无数次幻想着那个旖旎至极的场景自慰。
也许他渴求着有人能够在那个独属于他的一方小小空间里将他拯救,哪怕是被摧毁也好,至少溺亡于一场绮丽幻梦之中。
大概是过于强烈的快感,透明的水液也夹杂着些浊白的液体裹挟在他不断试图入侵给予她想要快感的肉茎上,又顺着股沟汩汩滑落到沙发上,酒精和信息素作用下过于敏感的身体已经高潮过无数次,可她仍然渴望着下一次的灭顶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