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宇初道:“你这倒考住我了,我至今也不明白他怎能将两个极端的武功融于一体,我每次问他,他总是笑而不语,想必是要留着传给你的。”
他说着说着,心中悸然一动。脑中电光一闪,仰天思索有顷,一拍腿道:
“照啊,定是如此无疑。”
多年来的疑窦涣然冰释,心中说不出的快活,笑得脸上皱纹直欲脱飞而去。
风清扬、慕容雪茫然道:“是什么?”
张宇初看看风清扬、又看看慕容雪,复搭了两人脉象,又呵呵大笑起来,使如穷丐拾到金元宝似的。
风清扬、慕容雪均愕然不解,张宇初跷着脚,大有得色道:
“风儿,你师父总向我卖关子,这次可让我破了,待我下次见到他,好生羞他一羞。
“他托我照料你,我索性再送个人情,传你们一项无上门法,也不枉你们孝心我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