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生的服务生制服领口被扯开大半,银质姓名牌歪斜地挂在胸前,白皙的锁骨处泛着被指甲掐出的红痕。
他低垂着眉眼,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喉结艰难地滚动:“不好意思,公司没这个规定,我不是陪酒的,我只是个服务生。”
话音未落,最艳丽的女生突然揪住他领带,钻石戒指擦过他喉结:“装什么清高?穿成这样不就等着被挑吗?”
凌寒猛地挣扎,袖口应声撕裂,露出小臂上新鲜的擦伤。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却被死死拽住手腕。酒店厚实的地毯吞没了他皮鞋打滑的声响,唯有指节因攥紧门框泛出青白。
秋安看着他后背绷成紧绷的弓弦,衬衫布料下凸起的脊椎骨,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脊。
她下意识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记忆里那个默默帮她搬行李的身影,和眼前狼狈的服务生渐渐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