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柏这么做无非是想让自己继续留在安城替他做事,林书音不言语,笑着要送宋文柏出房间,只裹了一层床单站在客厅目送,房门开了一半又合上,“怎么了?有东西忘拿了?”
“阿音,除了佛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不是有什么想问的,而是还有什么该说却没说的。
林书音默然,她和宋文柏认识了十余年,从初见到现在,他的眼里有太多东西,可唯独有一样从没变过——包容,只要自己愿意坦白,一切照旧。
“没有。”
她的答案依然是否定,卧底八年能改变很多东西,没有哪个上司会和自己的线人上床,七年前是他的诱哄导致自己依赖肉欲成性,只能紧紧依附于他。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就再没有真心可言,全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