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身体直直下坠,双膝着地,他扣住孟惠织的肩膀,嘴唇聂如,慢慢褪去血色。
原来孟惠织不是为了躲他们,是流产才退学,甚至有可能那个孩子是他的,他都干了些什么……他犯下的错,比他所知道的严重得多。
“呜呜呜……我没有办法……咳咳……你当时……那样对我……我怎么敢找你……我怎么敢……”孟惠织边哭边咳嗽,用手背胡乱擦拭着怎么也擦不干的泪水。
“怎么会……”颜凌罕见地露出了茫然无措的表情,幽灵般挪到孟惠织身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拉起来。
一向聪明的大脑此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地板凉,孟惠织没穿衣服,躺在地上可能会生病。
“操!都是你他妈出的馊主意!”颜凌的手没能触碰到孟惠织,迎接他的,是陆渊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