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非然听到这话,当场倒吸一口凉气,“他、他伤得很重吗?”
“不清楚,他当时在昏迷的状态。”
谢非然一听这话,瞳孔骤然紧缩,胸口就像是被刀子给割伤了似的,很疼。
下一秒,他甚至来不及跟这位相关负责人道谢,就转身急速穿梭在混乱的人群中,看上去就像是跌跌撞撞的,快步往外面冲出去。
身上没有现金了,他找不到能帮忙的交通工具,幸好找人问了一下,这家医院距离这边不远,就在十几公里之外。
于是他没有多想,直接徒步往那边走。
行走了没多久,忽然一辆警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他刚疑惑,就看到刚才告知郁延情况的那位相关负责人正坐在副驾驶座上。
“谢先生,我们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