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漓揉了揉指腹,面色娇俏,倒有了几分小女儿家的情态,“银叔说的倒是不错,我呢,是极为不愿与你待在一处的,奈何,受父母所托啊,想必事情他们已然告知了你,我只是带着好酒来还人情啊!”
“哦?你既然这般不愿,那我这新得的果饮看来也无须让你尝尝了?”
叶倾漓手指敲着桌子,脸上堆满了笑容,“银叔哪儿的话?我今儿早晨还跟萧叔说你好话来着,您可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啊!”
银箫食指屈起轻轻弹了弹叶倾漓额头,无奈至极,“净会拿小览做挡箭牌,真是惯坏你了!”
叶倾漓揉着额头,眼角弯弯,“有用就行了,这与你有往来的,谁人不知拿萧叔可以在你这儿做免死金牌啊?”
银箫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