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能证实闪电不在那钥匙中,吾等师长的天人灾异之论,恐怕要遭受重创!”
他言罢毅然上前,任弘打量他头顶上的巍峨儒冠道:“不愧是贾生之后,我一向佩服贾谊,只是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如今其曾孙贾君房,真的要为维护鬼神灾异之说而冒险,你就不觉得羞愧惧怕?”
贾捐之大笑:“曾祖父的学说,我比西安侯更明白,国家将有失道
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天人有感应,为人上者,他无可惧,惟此足以戒之。灾异,就应着苍生之愿!”
“西安侯勿虑,我二十年来一心读圣贤书,学经术,未曾犯一件错事,也不曾有阴过。数日来沐浴更衣,每逢迅雷雨雪,必朝服衣冠,今日出门前饮食洁净,沐浴更衣。不曾触犯天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