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母子二人的关系不够紧密,所以我这次来金陵,是想安稳住下。你的一句不用我操劳,我这心里啊……疼,不好受。”
这里轮不到小辈讲话,虞雪怜温顺地坐在陈瑾左手边的交椅上,她委实佩服这位祖母,收放自如,让人反驳不了。
只是一到祖母说她做事不稳当,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母亲便安慰地握住她的手。
老太太的话触及虞鸿年轻时的遗憾,他曾经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虞府的大夫人。
即使母亲有意对他好,他也只把姨娘当生母,其中受伤害居多的必然是母亲。
哪怕刚才有再多的顾虑和纠结,这会儿脑子里想的则是如何弥补母亲。
“是儿子管教无能,那一切都按母亲的意思来罢。”虞鸿思绪沉重,强颜欢笑道:“下个月小牧那孩子就回来休沐了,府邸的这几个孩子并不顽皮,还望母亲莫要带着偏见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