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案很高,平日里拿来摆放花瓶一类观赏器物,那日卫臻被他抱到桌子上亲时,她坐的就是这张桌子,此刻他斜斜倚着,桌面也才刚好卡在他腰线下。
很窄的一截腰,被革带紧紧收束着,劲瘦有|力,卫臻有点想|摸一下,又怕他顺杆爬,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质问他:“怎么不说话了,在忙着编谎吗?”
“冤枉我,衬裙你知道,耳坠是两月前。”
他这一说,卫臻就知道是哪天了,她揉了揉耳垂没说话。
燕策继续道:“那日你的耳坠勾在我衣服上了,我晚上回去才发现,但是只找到了这一只,不知道另一只是不是丢了。”
卫臻听完又觉得好笑,他好像只否认了偷,没否认跟狗一样。
再加上很少见燕策这样支支吾吾,她在他跟前低下头,无声偷笑了几|下,等唇边笑意收敛了才抬起头,故作严肃,“噢,那就丢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