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电梯里贴满了小广告，味道也不好闻。
到了所在的楼层，路灵数着门房号，来到了805号门前。
老制防盗门两边，过年时贴的对联看着还很新颖完好。
就在路灵准备叫门的时候，身后一道询问打断了她的动作。
“你是？”
路灵扭头，却是一位三四十岁、手中提着菜，面露疑惑的中年妇人。
她穿着简单，身上隐隐透露的知识分子气息让她看起来亲切又温柔。
“请问这里是张金水家吗？”路灵看着她，问。
妇人听到“张金水”这个名字，愣了几秒。尔后认真观察了一番路灵，冷淡地点头。
“他是我丈夫，不过已经去世两三年了。”妇人说着，绕过路灵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进来吧。”妇人推开门对路灵说，“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路灵在她的招待下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