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背了个光滑的壳一样的东西,仔细摸去,还有些粗粝感,收回手,指尖上黏着沙子。
好重,好重,为什么她背着一层壳?能脱下来吗?
她摸着肩膀,企图找到能将后背巨壳脱下来的绑带,可那沉重的巨壳却从她血肉中长出,她没有办法将它取下。
她抠着后背,抠到后背都要流血了,那壳还是纹丝不动地贴在她身上。
可是真的好重。
山一样的重量几乎将她压垮向地面,她现在能站着,仅仅弓着背,已经是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来抵抗这重量了。
身上也好痛,她的双手又回到身上,摩挲着没有伤口却如同骨肉被撕裂的疼痛感。
这种疼痛感在她走出白雾后缓和不少,可缓和感像是一场虚幻的、不真实的梦,她仍能感觉缓和后身体每一寸肌理起起伏伏、要窜出皮肉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