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赵时宁再找其他的夫君,他恐怕连留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随他去,不会耽误婚礼的,男人都这样,随便哄哄就行了。”
赵时宁又重新坐回了秋千上,完全没有受到白琮月的影响。
在她仅限的感情经历里,无论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好像都会得到无条件的谅解,甚至连费心去哄都不必哄。
他们自己就会说服自己,顺便把她的错误撇的一干二净。
“就应该给他点苦头吃,不然他当我是死人吗?现在害我身边伺候的人,明天就能害了我的孩子。”
赵时宁又开始揪起秋千上的小白花,一下又一下,把漂漂亮亮的一朵小白花揪得乱七八糟。
“孩子?阿宁,你还有孩子?”
阿绣满脸惊讶地问道,他眼睛茫然地睁着,看着面前自由自在荡着秋千,满脸天真幼稚的少女,怎么也想不到她已经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