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琮月见她将阿绣完全挡住,言语之间还是执意要护着阿绣,好像他们两人之间才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
他纵使可以克制住沸腾的杀意,扭曲的妒意将仅剩不多的理智也渐渐消失。
白琮月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但他沉默了一瞬,声音很轻,“不治。”
赵时宁心里烦躁,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治不治?”
“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们好好的不行吗?不要为了一个外人而生分。”
白琮月走到她身前,想要牵住赵时宁的手,可却又被她狠狠甩开。
赵时宁冷笑一声,“我觉得我们也没有必要成婚了,上次你说要接受引玉也是假的吧,是不是在盘算着到时候把引玉给杀了。你这种恶毒的男人根本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白琮月默然望着被甩开的手。
在这灿烂日光下,他如坠冰窟,连浑身的血都是冷的,冷得他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