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考量到没有第二个人会来,她进门就看到整个客厅被各种法器和随处可见的蜡烛线香摆放着,客厅中间只有供台面前一块地是空置的。
徐碎光缓缓走过去,供台上是一只翠绿小碗,里面没有东西,小碗前面只有香炉,没有供奉任何神像。
她环视一圈,在这个供台下面的柜子里看到一堆一次性的抽血袋和针管注射器。
在杂乱的法器中,她看到一件眼熟的物品,那是他送给自己的衣服,是在他去英国留学时给自己带的衣服,只是自己衣服渐渐多了起来,穿的次数就少了。
走过去,手指停留在衣服上,她的记忆突然清明,她想起来这件衣服是她第一次被他带去英国,和柏月在英国街头逛的时候她看到橱窗里展示的衣服,她颇有些喜欢,但是大学时的生活费不够支撑她买这件衣服,她当时又没有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