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掌柜拉着西屏在八仙桌上坐下来,“你走了这一阵不知道,姚二爷受了伤,姜家又为郑晨治丧,累得她瘦了些。”
“不妨碍。”西屏抬手摸着自己半边脸,笑着摇头,“迟叔叔,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迟骋道:“我只到了宿迁县,在宿迁县码头上就碰见了姜家的大船,那船在码头上泊了两三日,我觉得奇怪,乔装上船去探了探,说是姜辛病了,一路回来足不出户,只在卧室里休养。我看这不过是个借口,也许叫姑娘猜对了,姜辛根本不在船上,应当一早就回了泰兴,只是不知他藏身何处。”
“如此看来,郑晨的死,果然是他与周大人在背后主谋。”
迟骋因问:“行凶之人抓到了么?”
“给他逃了。”西屏把脸抬起来,唇边噙着丝冷笑,“说起来,行凶的还是您的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