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仆在宴会时可以破例放在主人的臂弯上,其余情况,如非主人的允许,是不能与您走在水平并列上的。”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行为。但是接触到他,哪怕是手,一股害怕的情绪从脚底就蔓延全身。
听完这话,格雷仍然没有放下臂膀,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格雷……”突然一丝哀鸣自上方穹顶传来,随即“彭”的一声,落下一只暗蓝色的翠鸟。“大人……”
他仍然举着那只手。
那只手的上方,自穹顶侧窗的月光下,一只蓝色的羽尾,轻轻飘荡,自上而下,落到他的手上。
羽毛落在的那只手掌,慢慢,一指一指弯曲自己的指节。
直至把羽毛收拢。
我听到咯、咯的响声。是骨头与骨头之间用力摩擦攥紧,骨节发出的声音
他未置一词,我不由得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