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摸到手机,闭上眼,嗓音惺忪:“几点了?”
池砚珩说:“三点十五。”
程鸢拽了下他衣服下摆,慢吞吞地坐起来,强撑着精神。
现在还不能睡,一旦睡了,下次再见到他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那个,我有事要跟你说。”
池砚珩嗯地疑问了声。
“躺下,坐着不冷吗?”他轻轻掀开被子,把人搂到怀里,“说吧。”
程鸢久违地窝在他怀里,头顶着他下巴,安分得像袋鼠妈妈和它的孩子。
“就是,你知道我们部门要解散的事吗?”
头顶传来嗓音低沉的回应,“嗯。”
程鸢语气顿了下,看吧,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他主动问:“有想去的部门吗?”
“我暂时还没有。”
emma的事藏在心里,不给人解决完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程鸢想了个比较委婉的方式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