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痛哭了几分钟,又抹着眼泪抽噎了几分钟,泪水在脸上糊成一片,擦也擦不干净。可哭泣能改变什么呢……她不能停下。
入口肯定不在阴蒂前面,在后面的话……换个姿势会不会容易些?
希雅翻过身,跪趴在床上。
“啊……!”
她几乎是惨叫了一声。
被乳环禁锢蹂躏的乳尖碾在床单上,被她自己的体重压迫着,瞬间炸开的快感让她眼前一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希雅才在虚脱感中勉强恢复清醒,浑身打着颤,咬着牙,淌着泪,用一只手臂拼命支撑起发软的身体,另一只手抓起淫具,向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湿滑黏腻的私处探去。
这个姿势更别扭,手腕酸疼得使不上劲,每一次徒劳的戳弄都只带来更深的挫败和羞耻。最终,她只能哭哭啼啼的,像只受伤的小动物,重新翻回仰躺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