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我也要打?
年初一,挨家挨户拜早年是传统习俗,凌晨五点,叶蓁就被老太太从被窝里揪出来,换上一身红艳艳的手工棉服,不情不愿地跟在同族小辈们后面。两三家过后,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潘家,正厅里挤满了,新年祝福中夹杂着笑声,欢乐又热闹,她准备走完这一家就溜回去。
“小蓁?小蓁快过来,爷爷给你准备了红包!” 潘老爷子坐在太师椅,捏着一个红包,冲门口招手,刚才还闹哄哄的客厅瞬间安静,大家齐刷刷回头,目光聚在叶蓁身上。
叶蓁常年不在家,和同族人也不亲近,全程跟在后面毫无存在感。
潘老爷子这么一喊,站他旁边的叶家长嫂就赶紧招呼道:“进来吧,小蓁,老爷子喊你呢。”潘老爷子辈分大,整个屋里人都毕恭毕敬,红包只有没成年的小孩有,叶蓁都二十好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