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墙脚的兄弟,念念不忘的前任,颇有能耐的老乡,心思暗流涌动的导师,偏要横插一脚的队友。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
...奇怪,他为什么要说总。
科拉肯有些焦虑,一方面不知道麻烦的竞争者到底有多少,另一方面,沉皿盈认识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排除掉死了的,依旧还是剩下不少。
平时就算了,没有一口气全出现的机会。
但正式建立家庭关系是不是需要仪式,那东西好像叫婚礼?
怎么办,仪式现场全是人。
怎么办,他至少要出席自己的婚礼吧。
不能不办吗?
不行,已经申请过不想要小孩儿了,如果再提出个能不能不办婚礼的申请,一定会显得他这个人会很难评。
连个婚礼都不愿意给,科拉肯的形象愈发岌岌可危,说不定沉皿盈都会表情复杂地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