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沈见白制止她喝水的动作,“天呐,是冷水你也喝,赶紧给我,我给你去倒热水。”
苏杳脸色发白,撑着手从床上坐起,觉得她小题大做:“以前都是这么喝,咳没事。”
“不行,不要,”沈见白帮她掖紧被角,就差把人裹成粽子,“知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生冷最好少吃少喝。”
她拿上玻璃杯,鼻腔哼了声,“待好!等我上来!”
苏杳无奈,目送她离开后,左右侧了侧身,沈见白给她掖的被子太紧了,勒得她难受。她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被裹成一条的自己。
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么把人包着。
像条蜕皮蜕了一半的蚕蛹。
滑稽。
苏杳费劲地把手伸出被子外面,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缓缓推开,沈见白一手端着还冒热气的玻璃杯,一手抓着个粉色的、类似热水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