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目光转到李秉仁的身上,燕王世子的名声在外,谁不知晓他恋酒贪色,沾惹恶俗。
李秉仁肆意地打量着虞雪怜,这虞娘子当初若和袁丞没瓜葛就好了,“方才本世子去马场看了,虞娘子最好别到北边的草坪去,那里地势不行。”
虞牧上前作揖,挡住虞雪怜,道:“多谢世子提醒。”
“不客气。”李秉仁挑眉说,“上次是本世子招待不周,险些让虞娘子出事,于情于理要帮帮她。”
虞牧闻言一顿,垂着的手掌微合,燕王世子的话,让他心里极不舒坦。
李秉仁是喝了酒来的。信王府一向是父王的眼中钉,可皇爷爷偏宠李铄这个倔驴,隔几天便要宣召李铄进宫。
他呢,他也是皇室子孙,却没有李铄的待遇,想入宫都得带着令牌,讨好司礼监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