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蝉封按着她做了一个半钟头才松手。
孟惠织夹着一屁股精液回到房间,大脑昏沉,肚皮下面肌肉却绞着跳个不停,肿起来的穴肉分外敏感,她甚至能感受到阴道壁下脉搏的跳动。
她埋头卷缩进被子,棉被不透气,呼吸憋闷,但是黑暗又狭小的空间让她感觉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心灵上有了一丝慰藉。
半梦半醒间,她休息了两个小时,突然睁开眼,回忆起午餐时孟景庭的异状。
自从她脸上的疤治好之后,她就感觉孟景庭的状态不太对劲,好像透着她在看什么人。
孟惠织从床上爬起来,到厕所抠掉精液,赤足走到叁楼,停在孟景庭房间门口。
轻手轻脚的拧开门把手,打开一条缝隙,快速闪身进去,关上房门。
“噗通、噗通。”
孟惠织心如擂鼓,紧张到手脚发抖,贴在墙上过了十几秒才敢继续动作。这是把脑袋放在腰上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