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的所作所为不带任何旖旎,可那又如何?他已然动了心,便不允许她置身事外。
许清桉勉强从欲/念中抽离,抬高她的下巴,望进她迷蒙无措的眼底。
“阿满,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你是三——”
炙热的压迫卷土重来,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听到那吃嘴的恶人在耳边一字一顿地道:“记住,吻你的人是许清桉。”
“是许清桉……”
“没有别人,往后只有许清桉。”
不管她从前喜欢谁,不管那所谓的婚约是否存在,不管她恢不恢复记忆,往后余生便只有他和她。他们的故事即开篇写序,便不许虎头蛇尾,更不许半途而废。
*
待到翌日清晨,薛满睁开眼,呆滞地盯着天青色的帐顶。
啊,头好疼,想晕。
啊,胃好难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