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液出来得很快,苦涩的气味漂浮在夏夜潮湿的空气里,阮氏竹搞不清楚黎氏彩这一套是和谁学的,什么都不说,先送礼物,礼物被使用了才说明真正的意图,明明就算她不送礼物阮氏竹也会答应她的所有请求。
罗邱淇也是的,昨晚莫名其妙地问完一通话,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主动理他,bamboo跳了一天的障碍物,回马房一会儿就喝光了一天的饮水量,累到睫毛也不动弹。
哪有人这样的。
阮氏竹胡乱地点头,说:“好啊。”然后抬起手碰罗邱淇的手臂,问可不可以给他尝一口。
罗邱淇也说“好啊”,语气总感觉实在模仿阮氏竹的,怕阮氏竹吃不了苦,掺了很多的牛奶。
“还是苦,”阮氏竹捏着鼻子喝药一样灌了一大半,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问罗邱淇,“有没有炼乳?”
“给你加几块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