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摸着自己的脸,纠结地说道:“那我这样的基础要整多少项目啊……”
叶泊则余光扫了我一眼小气吧啦的样子,说:“钱我出。”
“整个脸切开肯定很痛……”
我继续纠结。
叶泊则阴测测地勾起嘴角,质问:“怎么,这点苦也吃不了还想钓我?”
他说的跟切西瓜一样简单。
“那万一我整完了你还不喜欢了那我岂不是要哭死了。”
我知道我声音大了点。
叶泊则看着我“怨妇”脸,深有体会地评价道:“是没在床上见过比你能哭的,插深了要哭,插浅了——”
“你不准说!”
“要哭。”
他自顾自说完,然后总结道:“要是整过容哭起来就更丑了,宝贝。”
……
他怎么能一边说我丑,一边叫我宝贝。
到家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把叶泊则的房子称为了家,真是奇怪又理所当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