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梦见什么了?吓着了?”周寅坤把哭兮兮的人搂进怀里,一手轻轻抚着纤薄的背,那眼泪顺着赤裸的胸膛滴在深蓝色的床单洇出朵朵水渍,也滴在男人心上灼的他心疼。
夏夏记得很清楚,梦境里爸爸让她打掉肚子里周寅坤的孩子,但她认为爸爸没有错,错的是自己,她的怕在于之后那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怎么看都像是黑白无常,直接把她吓破了胆。
听人说噩梦要说破才行,这样就不会成真,夏夏稍稍抬头,嘴角一抽一抽的:“我梦见有好几个医生,他们要把我带走,要给我打胎,我肚子都这么大了,他们还强拉硬拽的,我跑也跑不掉,家里又只剩下我自己,唔唔唔唔——”
都说孕妇容易焦虑情绪波动大,疑神疑鬼的,严重的情况下还会无缘无故找邪茬儿,今儿个他当真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