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市的日子像一场梦,陆捎感觉还没过去多久,事实上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而这个过程里他甚至拍了戏。
陆捎洗漱出来,看着他住了快三个月的房间,忽然有些不舍,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早晚有分别的。
怕遇上早高峰堵车,等陆捎吃完早餐,两人就出发了。
车是凌原野打的,行李也是凌原野帮忙搬上车的,陆捎乖乖地站在一边,等凌原野做好了一切,才拉开车门坐上车。
从酒店到机场有一定距离,可神奇的是,上车后凌原野竟然沉默了,陆捎因此也一句话都没说,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路,直到下车。
下车时行李也是凌原野搬的,他推着行李箱送陆捎进站,又包揽了别的所有的活,而陆捎像是失去行动能力的人,始终安静地跟在凌原野身后。